厄里斯啾

啪嗒啪嗒…

每次披上西伯利亚熊皮时,我都会忍不住朝那个发顶盛满白雪的男人挥拳头。在彼此的喘息融化于恒古未变的寒风里,我肖想着颧骨遍布淤青后那双红眸里会呈现出怎样的血丝,那具由烂土豆喂大的躯架因怒气或恐惧而战栗的频率,撕裂皮层和肌肉后底下包裹的究竟是折骨还是钢筋……

每当我这么想,我就停不下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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